所以,再痛他也会毫不犹豫地舍弃。
这夜,不论庄雨眠如何再像从前那般轻拍诱哄。
方君越仍然思绪杂乱,只得在心里默数,只肖十日,他便能再见爹。
想着想着不知何时便渐渐入了梦。
大抵是于他有愧,第二日庄雨眠陪着他寸步不离。
早起给他穿衣,亲自做膳,黄昏日晓还亲自为他熬煮出皂角水,为他洗发。
这夜,方君越困意阵阵袭来,难以抵挡。
清凉的月色洒进寝殿,庄雨眠如往常般轻拍他后背,哄他入睡。
方君越安然入眠。
半夜,小厮身影在门外闪现,压低了声音通报:“公主,十万火急的事叩请您去处理!”
拍打的动作一顿。
庄雨眠眸色黯了黯,目光落到酣睡的方君越侧脸。
她轻唤试探:“阿越?”
方君越呼吸平稳,沉沉未有反应。
庄雨眠轻轻抬起他的头,抽走自己的晧腕,下了床,再轻手轻脚拿起外袍如风般疾步走出门去。
房门吱呀一声关上,方君越应声睁开双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