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老太冷哼了一声,“哪有那么容易!别以为,办了酒,就是老江家的人了。咱们家,可不养闲人!待会儿,他们来了,得让他们交一个人的饭钱!”
“娘这个办法好!寒生吃多少,咱们都忍,但是那胖丫头,吃一口,都得算钱!”江三婶一脸得意。
其他人,就算不说话,但也绝对是认同这个法子的。
只是,他们左等右等,等到手里一碗饭,吃了个精光。
盘子里的菜,连汤汁儿都没了,也没见到江寒生和安宁的身影。
“咋的?这是中午吃酒席,吃的太饱了,晚上吃不动了,所以都不来了?”江三婶突然说了一句。
结果一屋子人,脸色都不好看了。
那可是办酒席啊。
万一有肉呢?
打从江开源死了,矿厂没有月月发的肉票了,就是江老太都好久没吃肉了。
一想到,他们白白错过了一顿好宴,能咽的下这口气吗?
江老太心里愈发的憎恨安宁。
死丫头,既然敢在今天,进这个门,就别怪她不客气。
……
天色渐渐黑了下来。
江寒生在屋里,点了煤油灯。
屋子里虽然能够照明了,但是这种昏暗的环境下,反而容易让人想点什么。
安宁开始紧张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