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宁倒是取了两个鹅蛋出来,准备半夜,江家的人,都睡着之后,再去煮鹅蛋吃。
饿死其他人不要紧,饿死她和江寒生,就不合算了。
不过明天,她得去一趟城里,买点种子,再从空间里,取点肉出来,看看能换点粮票什么的不。
“那咋不拿到厨房?”江老太继续说。
“我自己吃了都少了,哪有给大家分的。奶,你要是想吃,自己做去!”安宁不客气道。
这倒是符合她的懒、馋、奸的形象。
江老太气的腮帮子都疼起来了。
安宁和江寒生两个吃完,碗筷安宁也不让江寒生手,拉着她就走。
还没走远呢,就听见老太太骂她懒,骂她馋。
安宁恰好是看着江寒生的,也就没有错过,他因为老太太那番话,黑脸的事儿。
安宁笑了。
其实想想,江寒生这日子,过的更憋屈。
她和江老太,还没有血缘关系,但江寒生不一样,那是自己亲奶奶,但是半点不把自己当人看。
最痛心的一刀,往往都是最亲近的人扎的。
“你别气了,谁和那老太太一般计较。”安宁说。
“没生气。”江寒生道。
安宁看着黑脸不自知的人,颇有些无奈。
但是有些事情,她还是得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