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新家,什么都没有。
装水的水缸,也还得想法子去哪儿弄。
趁着江寒生还没回来,安宁将自己从安老太那屋里顺来的东西,都拿出来了。
三千块,还有那一盒子第一版纸币,一小沓收据。
这些东西,都是留给江寒生的。
虽说他们是夫妻,但安宁也清楚,他们这种相亲性质的结婚,是比不得那些有真感情的。
他愿意给是一回事,自己不能强留。
左等右等,等了快一个小时了。
安宁都打哈欠了。
要不是还有任务在身,她真就睡了。
就在这时候,安宁听到屋外头有动静。
她赶紧打开门,都还没看清楚人,就问,“你洗完澡了?”
此时的江寒生,一手抓着一个布袋,正要往屋里赶。
昏暗的煤油灯,能够照明的范围,本来就有限,安宁这么一堵墙一拦着,几乎看不到光了。
意识到自己成了遮光的城墙,安宁赶紧后退。
这才看清楚他手上拿着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