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经意流露出的风流却被这低俗的阴谋腐蚀着。
面色潮红的紧闭着双眼的人微微出着薄汗,身体不自在的扭动着,散发着淡淡的酒意。
付明光不由的感到难堪,他在做什么,他原本并不一定要得到,他只求远观而不亵玩。
只是后来听到冷升的回禀,他震惊了,难以致信。
这个少年,玉般的玲珑清透,却是身有残缺。而且是身为男子最痛苦的残缺。
付明光的手指轻柔的抚过陈向东的脸庞,目光流连之中,不经低声喃喃细语:“可怜的孩子……”
将手缓缓的从衣摆下方轻轻摸去,只消一把,付明光便叹息更甚了。象这样的糯米糕寻常男子只消一块便会性起,可是这陈向东少说也吃了四五块,脸色神情虽然燥热,可是下身却毫无动静。付明光忍不住将陈向东的裤腿一并脱下,却见陈向东的物事比寻常男子要小了许多。但也不至于,全然无用罢。
据闻早年陈向东刚搬来此处时,曾每日服用补药,但是后面便停用了。
付明光又打听到,原来陈向东服用的补药乃是补肾经的药,而且每服昂贵异常,若日日饮用,绝非一个小小的教授用得起的,难怪会停用了。
调理之事,当日日不断,稍停几日,往日用功便全然做废了。
付明光坐在床沿,爱怜的轻扶着陈向东的头发脸庞,而后者则反过来抓住付明光的手,怎么也不放开。
灯萤飘摇,照着付明光若有所思的脸,阴晴不定,变幻莫常。
潘娘子呆立着,迷茫的双眼望着冷升,她的心却怦怦直跳,恍如在梦中。
冷升知道她的难受,一直厮守着的夫妻,真要血淋淋分离的时候,那一刻撕裂的痛也许是难以承受的罢。虽然他没有尝过这样的滋味,但是突然却心有所感。
冷升爱抚着潘娘子的头发,轻声低喃道:“别怕,一切还有我呢……累了罢,先到铺上躺一下。”扶了潘娘子到了平日闲置的旧床边,神思疲惫的潘娘子顺从的躺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