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向东眉头紧蹙,心里悒怏。见冷升和唐汉一脸的好奇,四只眼睛紧紧的盯着他,只觉背上冷汗涔涔。半晌他才艰涩的说道:“……这里死过人啊。”
冷升吓了一跳,向后退开一步,又问道:“啊,原来如此,是谁啊?怎么死的?”
陈向东低下头,脚步不停歇的又往前走去,决意要离开。
“是……是我爹,他是被前来偷东西的人给杀死的。”
“原来你爹是莫祥麟啊……有件事我一直有疑问,今天冒昧一问了。妹夫你叫陈向东,你爹姓莫,怎么回事啊?”
陈向东疾走几步,用手按住胸口,只觉人难受得想要昏倒。
“我是跟着我娘才到莫家来的,不过是个拖油瓶罢了。”
冷升叹道:“原来是这样,前几天我打听过,听说早年莫祥麟在这一带可是首屈一指,想不到竟然会死于小偷之手,真是滑天下之大稽。”
陈向东颓然无力的靠在廊柱上,面色煞白,整个人难过至极。
冷升吓得忙扶住他道:“妹夫,你怎么了?人哪里难受?”心中叫道:定是给夜游症折损了,晚上这般睡不好,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啊。唉,刚刚忘了叫春来多买一些人参燕窝。
唐汉将陈向东打横抱起来,冷升一旁护着,疾步从原路返回。
虽然陈向东并无大碍,但自从那天以后,他便不再出房门。
尽管时间流逝匆匆,冷升却觉得越来越是不安,因为陈向东面色越来越差,整个人郁郁寡欢。而一到晚上,夜游之症发作的越来越频繁,有好几次竟然幽游到大门想要离开莫愁山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