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错刀道:“既往不咎,再说已经罚过你了。”
说着衣袖轻动,一只小小的药瓶滚入叶鸩离手中:“去涂了膝盖,就不会再疼。”
叶鸩离握着药瓶,眉眼笑得弯弯的,更不敢忘了正事:“宫主,内堂是不是进了钉子?”
苏错刀半笑半讽道:“不错,叶总管还不算蠢到无可救药。”
踱开两步,陡的敛了笑意:“给你十天时间,辰州桑家的表亲越栖见,将他所有情况收集成册,放到我的案头,做得到么?”
叶鸩离神色坚定,道:“是,十日之内,越栖见的出身经历、武功喜好,包括越家一切相关,属下不会有任何遗漏!”
苏错刀低头亲了亲他的嘴角:“真凉。”
下了整夜的春雨兀自绵绵不尽,听着这样缠绵细腻的雨声,连脚趾都酥痒难耐的蜷曲起来。
苏错刀慢条斯理分开叶鸩离的唇,手指也伸入到衣衫里流连抚摸。
他的吻是极品的媚药,唇舌是无数蘸满蜜糖的灵巧钩子,一个吻就像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,轻易的让叶鸩离发出沙哑甜美的呻吟,湿衣下冰冷的身子着了火般轻轻颤抖,眼角都飞起一片薄薄的绯色,双手勾住苏错刀的颈子,急切的索取更深入的侵犯。
苏错刀一吻既罢,便避开叶鸩离迎上来的软滑舌尖,一手扣着他的腰,毫不温柔的反压在桌上,慢慢整理他散乱的衣襟。
指掌羽毛般在叶鸩离赤裸的肌肤上一点点拂过,指尖所到之处,像是探索,更似吞噬,这样的摸法,感觉下一刻就会被他强势火热的进入抽插,叶鸩离恍惚已经融化成了一滩水,敏感得惊人,不由自主眼睫湿润,哆哆嗦嗦的抬高腰肢,道:“错刀,求你……”
他动情之下,肌肤显出奶油般柔嫩细腻的光泽,苏错刀爱不释手,玩笑道:“貌若冰雪却天生内媚……难怪黄吟冲对你念念不忘,我迟早有一天挖了他那对色迷迷的眼睛。”
口中如此赞着,却将他衣带牢牢系好,捞起他绷紧如弓弦的腰,喝道:“站好!”
叶鸩离双腿软得根本站不住,只得伏在他的肩头,咬牙切齿,像是被夺了食的野猫,道:“你又不给我!”
苏错刀嘴唇拂过他晶莹如玉的耳垂:“再忍一忍。”
叶鸩离耳朵红了,低声道:“得忍到什么时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