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起他的双腿,苍横笛从纤美圆润的足踝细细碎碎的一直亲吻到股间密处,唐离像是和风里新发的柳,惬意的舒展摆动着,却拉起苏错刀的手,与他手指交叠着握在一处,安静的枕着他的腿,偶尔别过脸去咬一咬他紧实的肌肉。
苍横笛心脏砰砰直跳,只见唐离小巧的入口被操得一时合不拢,红肿的微张着,满含着精液,指尖浅浅的伸进去一摸,立即就被夹紧,嫩肉内襞犹如活物,蜂拥着咬上来,力道销魂蚀骨。
当即将那硬得不像话的分身顶住穴口,汗珠已沿着白净的脸颊滴落:“阿离忍一忍,好不好?疼的话就咬我……”
苏错刀不耐烦他这卖弄温柔的磨蹭劲儿,一声冷笑:“你到底操不操?不行的话还是我来,你看个饱就是。”
苍横笛不再言语,只沉下腰缓缓插进去,刚进得一个顶端,便忍不住粗重的一声喘息,神色古怪的恍惚起来,就是一个饥渴欲死之人,得饮一口琼浆玉液,狂喜感动到了极点,反而像是要哭的模样。
欲火鼓噪翻涌,无可抑制,苍横笛喉咙发紧,太阳穴突突乱跳,根本移不开目光,整个心神俱被捆缚,束手就擒,被拖入了最甜美的深渊里不能抽身。
情不自禁挺腰直插到底,生生碾压过褶皱内襞,那密密包裹着自己的甬道热乎乎的软糯非常,无以言传的紧致细嫩,活色生香,稍稍一动,便是能杀人的极度快乐。
唐离被这生猛的一记捅得吃痛,惊喘一声,双腿猛的绞住他的腰,声音软软的抱怨:“慢点儿……”
苍横笛似乎听见了,忙点了点头,却只觉下腹一阵阵的发紧发胀,浑身筋骨油炸了也似尽皆酥透,阳物却愈发铁硬,更是一跳一跳的勃勃颤动,爽利得如筅如挠,哪里能慢得下来?
一时死死抱住唐离,表情近乎痛苦:“阿离,阿离,公子……我,对不住……你,你痛不痛?”
下身却是毫不含糊,一下下的胡乱狂顶,激烈猛送,甚至将唐离的呻吟声都撞击得支离破碎了。
唐离渐渐得了趣,秋水眼水光迷蒙,内壁细腻的嘬吮蠕动着,双腿越张越开,气息亦越来越急促湿热。
苍横笛意识飘飘荡荡,欲海浮沉几番,已身不由己的被卷到浪尖,又一个挺入,竟打闪韧针的就此一泄如注。
唐离嗯的一声,被突如其来的静止弄得有些迷糊,而且那喷射而入的液体,亦不是熟悉的滚热,反而有些阴凉之意。
苏错刀好整以暇的摸了摸他半立起的性器,抬眼看着苍横笛,笑了笑:“你没喂饱阿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