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紧皱着眉头,紧闭着眼睛,汗已经浸湿染上了额头和鬓角。
努力地寻找又安全感的东西。
耳边的声音非常尖锐,深深刺痛着他的耳膜,他好想逃离这个地方。
过了一会,陈默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了,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禁锢了一样。
但是陈默根本就管不了这么多,只能死死的把它环住,他就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最后被挂在了一根树枝上,紧紧的抓住这根救命稻草。
这雷声来的突然,消失的也很意外。
他感觉自己的眼前有什么东西亮了。
等到陈默对外界的感知慢慢恢复的时候,他仿佛感受到了一个异于常温的东西拂过她的额头。
怀里的温度越来越真实,触感也逐渐清晰的时候,陈默这才意识到自己怀里的,是孟烟冷。
他自以为自己的症状在下雨天中,熬到昏迷甚至死亡都只能得到缓解,压制一时的恐惧。
但是被孟烟冷触碰过的地方,额头上还停留着她的余温。
陈默突然明白,原来自己也不是药石无医,只是因为无她而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