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晚晚听闻,心中温暖甜蜜,眼神亮晶晶的看向傅东平。
傅东平亦笑道:“你们王爷真是苦心,待晚晚如此,我也就放心了。”
木奇麟突然敛去笑容:“还有一事相求陛下。”朗声道:“贵国皇子在我开羯,我等一切礼数不敢或缺,待之如上宾。我国南院王留在靖丰作为质子,还请皇帝多多担待。”
日前围场之事,傅东平早已从太子口中获知,却没想到木奇麟宴罢当众提起,一时竟无言以对。
木奇麟单膝点地,行礼退下,毫不拖泥带水,点到为止,干脆利落之极。
傅东平看向傅怀川:“李若飞现在怎样?”
傅怀川立刻答道:“最近病了。”
“这次回来两个多月一直病着?”
傅怀川笑了笑:“可能水土不服吧。”
傅东平双目凌凌生威:“从今天起,他水土服了,不该再病。”
不待傅怀川答话,挥手道:“都退下吧,我累了。晚晚留在宫中陪陪你母后。”
木奇麟一路快马,披星戴月,仅十天就回到开羯,直奔南院王府,进了颜冲羽的书房。
颜冲羽正埋首书案,见他进来,道:“坐下吧。深州来报,猜猜是什么?”
木奇麟满面风霜之色,嘴唇裂开,道:“属下不知。”
颜冲羽凝视着他,良久说道:“你不是不知,你是心神不定。”声音浑厚低沉,仿佛上古神兵相撞:“宁国边防在我深州城外已经骚扰五日,十人一小队,避开深州守军,专挑牧民下手,劫掠牲畜,奸淫虐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