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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诡异的组合,怎能不令人侧目。
东方看着这行人通了口令,坐上壁崖间垂下的竹篓。
铜锣三响之后,竹篓便缓缓上升,这一切做派分明与以前没有任何改动。
片刻之间,这竹篓已经在黑暗处隐没了。
东方不假思索,手指一翻,一枚绣花针朝上射出,直插入数丈高的山岩之上。
红色丝线如同一缕轻梦掠过,紧接着他的身形轻飘飘向上荡去。
在靠近崖壁之时,脚尖轻点,借力再将钢针抽出,继续往上激射。
转瞬之间,他已经荡上数丈,比那绞盘之速何止百倍。
黑木崖向来守备森严,严禁喧哗,但也从未象今夜这般清冷寂寥。
到处是白纱妆点,在寒风中飘舞。
东方不败隐在暗处,稳定气息,方才这一番大动作,胸口已经疼痛难忍了,幸运的是没有惊动任何人。
他见经过的一队队教众人人皆是身穿丧服,不禁下意识的眉头深锁。
方才在崖下,除了与那华山派一路的那几个教徒穿着丧服之外,其他人则一如寻常,可是崖上却又是另一番景象。
是谁死了么?却又不得不隐瞒?!答案似乎呼之欲出了。
眼前这队教众朝里而进,快要进入铁门时,东方待听清口令之后,趁那些人正在检查腰牌之际,他不假思索飞针而出,瞬间银针从走在最后的那名教众的脑后射入,杀人滴血不留。
针体从额前飞出,手上力道轻转,红色丝线绕过那人的颈项,尸体已经倒飞回来。
隐隐的鲜血顺着丝线滴落,落在脚下的尘土之中,如同地狱盛开的彼此之花。
这血色之花很快的被大雨冲刷一尽,不留丝毫痕迹。
他轻轻的将针线收回缠在腕间,手指间已经染上了血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