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令狐冲想要扯东方脸上的面巾,便想法设法想要近身,可一接近,对方的钢针尖锐飘忽,不小心之下,身上被扎上好针,痛的他直呲牙。
东方心里暗暗叫苦,他内伤太重,实在不宜久战,令狐冲的剑尽想挑他脸上的蒙面巾,几乎要得手了。
看情形,神秘人似乎不会出现了,再恋战,真会被令狐冲识穿身份,只有走为上策。
东方催动内力,身形速度越发迅捷,在令狐冲闪避之时,猛然一退,转身朝来时的林间疾驰而去。
令狐冲哪里预料到对方转身会走,眼下对战,对方并未落下风,反而是他被扎的浑身是伤了,他对连对方的一根头发都没伤着,好不好!
令狐冲不甘心,好不容易引蛇出洞,钓鱼上钩,请君入瓮,哪这么容易说散就散,说走就走。
他一提息,紧跟上去,长剑已经刺到对方后肩,不假思索,用力一挑。
当时,他心里想,怎么也得让对方留下的。
谁想这一剑挑,竟将对方整个袖子带里衣的袖子都给撕下来。
月光下,一条白生生的胳膊显露在月光之下,只听对方惊叫一声,一手竟捂胸口,一手将钢针反射向他。
令狐冲惊愕之余,避开钢针,脚下却凝滞了。
……
对方不会是女的吧?
他一头黑线,一脑门子的糊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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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在武当。
夜深人静,仿佛真的脱离了万丈红尘,只不过静的是空山,暄嚣浮燥的是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