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狐冲道:“也许没有捷径,这石洞你我都翻找过,哪有什么通道捷径的。”
东方不败默然。
令狐冲道:“他老人家给我的感觉便是深不可测,如果说他同张真人一样得道,我也会信。”
东方不败“哦”了一声,一付无所谓。他靠在洞口石壁上,催促道:“你快一点,我饿了。”
令狐冲勺了水将铁镬洗了几遍,将原来已劈好的木材塞进灶堂内,然后开始烧热水。
东方不败道:“看不出来,你倒做的似模似样的。”
令狐冲早已看透了他,嘴角不禁带上一抹笑意:“这个自然,这等小事当然是我这种江湖小罗喽做的,你是大教主,世人景仰,岂能做这等低贱之事。”
东方恼羞成怒道:“你是在讽刺我不会做家事,是不是?!至少我会……淘米!”他在武当山虽然只做了一天,但洗过的米,比他一年吃过的饭还多。
令狐冲愕然,愣愣道:“这个我信。”
东方不败拎起地上的鹰,一运内力,三二下就将两只鹰褪了毛。
“令狐冲,你又知道什么!我小时候,家里很穷很穷……若哪一顿能吃上米饭,那简直就象过年一样。你有饿过肚子么?”
令狐冲摇摇头。
虽然华山上的生活清苦,但若说饿肚子,那可从未有过,饭菜其实也不错。
然而这种清苦,大部分还是刻意的,在于磨练大家的意志,保持自己的秉性,等同修行一般。
“冷过饿过苦过,才会知道贫穷的可怕,可知道金权的价值。不过,当拥有了这一切,却又发觉,其实也没有什么。”东方不败用手将鹰腹硬生生剖开,将里面的肚肠一把扯出。
他手上已经愈合的狰狞的伤口,被鹰的鲜血沾染,这般血肉模糊的场景,再配上东方不败冷峻的表情,油灯的光线在透漏的寒风中飘飘忽忽,照在东方的脸上,让这阴森森的如坟茔的地方更显得渗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