丛不弃忙道:“令狐冲,你可知方正大师冲虚道长还有恒山……那些个都在找你啊。你醒来,没留下个口讯便一走了之,可知当日守在你病榻之前的这些人,有多挂念你。你成亲这么大的喜事,难道连杯喜酒也不请人喝,这说得过去么?”
令狐冲头痛欲裂。
东方不败附耳轻道:“恒山?你还跟那小尼姑勾勾搭搭的?”
令狐冲脸色一窒,忙低声叱道:“别胡说八道,我令狐冲岂是那样的人。”
东方不败轻笑;“我自然是信你,但我不信她。咱们就在华山成亲,还要请恒山众师太喝喜酒。”
令狐冲脱口道:“绝对不行!”
东方不败做势要撩起帷纱,令狐冲忙拉了他的手。
“令狐冲,你今天把话说清楚。”东方不败声音透着一片森然。
在思过崖顶,这数十双眼眸之下,一个质问,一个恨不得仰天长叹。
令狐冲怎么能当众说出实情。
难道他要当着华山派众弟子,说自己为了拒绝仪琳,曾当着不戒和尚、哑婆婆和仪琳的面说过,这辈子都不会再娶妻。
这话说了没多久,这会子他便要大张齐鼓的成亲了,这不是打脸是什么。
婚礼上,不戒和尚和哑婆婆定然不会善罢干休,到时候闹大了,不知该如何收场。
怕只怕,他这未过门的娘子出手狠辣,伤了和气。
令狐冲心急如焚,忙用传音:“婚礼大操大办恐怕要费上个一二个月——我等不及要娶你了。”
东方不败闻言心中一荡,可惜他不是那豆蔻初开之少女,转脸便问丛不弃:“丛掌门,大办婚礼是否要费时数月?”
丛不弃一口一个侄媳,让东方不败听了,对其顿生好感,口气也温婉几分。
丛不弃忙道:“不用,华山弟子虽不多,但布置起来,置办酒席,一二天就能搞定,这个绝对包在我身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