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,窄窄的下巴猛的仰起,从下颌尖到锁骨之间的小凹痕,登时拉出一个孤傲却柔美的弧线。
凤双越气息不稳的呼吸着,原本清亮如漱玉的声音仿佛浸泡了最醇厚的酒,散发着袅袅的琥珀色香气:“答应你什么……嗯?乖乖张开腿,来……”
黑发泼墨般衬在白玉床上一荡一荡,撞击、喘息、呻吟,诸般声音暧昧而旖旎,极乐如烟花盛放于夜空,清晰霸道的将灵与肉一并撕裂,欲罢不能,快感从骨头缝里席卷而出,沉溺而连绵,激荡而无尽,偶尔一两声破了的泣音惊呼颤颤的漾在罗帐中,更是发指的荡人心魄。
待凤双越心满意足,季复生已是出不得声,微张着唇,漆黑双眸暗沉沉的失了焦距,凤双越松松的搂着他,偏过头凑近耳边低笑道:“琢磨什么呢?这么静静的?”
“……”
“很累么?难道不舒服么?”
“……”
“又不说话?你这样让我很难过啊,要不,亲到你肯说话为止?”
“你禽兽。”
“错啦,我只是禽,你是兽。”
“……滚!”
“我真寒心,方才还不知足咬着不放……”
恶劣到这种程度真是令人无法再忍,季复生终于忍不住打断:“闭嘴!”
奈何声音被砂纸磨过一般,气势大弱,听着倒有些像野猫虚张声势的冲猛虎挥舞爪子。
凤双越亲亲他的耳垂:“复生,你说实话,如果你有一天法力高过我,肯让我在上么?”
季复生冷着脸:“不会!永远不会!我只会把你压床上操你到死!”
凤双越毫不气恼,反而十分愉悦:“这就是了,你既不肯,我也自然不肯。复生,你不知道咱们俩骨子里有多像。”
季复生端详着他玉雕似的一张脸,道:“我不知道咱们有多像,但我知道我肯定没你脸皮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