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乔看着冷夏走进浴室,像个孩子一样一脸闪亮的开始参观,…这就是冷夏住的地方。
靠近门的吧台上放着一个高脚杯,里头还有大半杯红酒,傅乔走过去,冷夏喝过的酒…美滋滋拿起来喝了口,他不大会喝酒,猛地灌了一口,结果给呛得死命咳嗽,可傅乔急的那天在余歌的店里,那个大姐就是这么喝的,咕咚咕咚的往下灌。
沙发上随手扔了两件冷夏穿过的外套,捂着喉咙还有点咳嗽,傅乔又兴冲冲的走了过去,冷夏的衣服上有股好闻的香味,就跟冷夏身上的一样,客厅过去是卧室,门没关好,隐隐能看到一条缝。
傅乔又来了精神,放下衣服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,突然有些晕晕乎乎的。
“呃、”
傅乔打了个饱嗝,摇摇晃晃推开门,冷夏的房间里头好香,被子铺的整整齐齐的,傅乔伸出手试着摸了摸雪白的床单,又是软又是香喷喷的,头越来越晕乎乎,傅乔有些乏力的在床上坐下来,缓缓倒头趴在床上,不想起来了。
冷夏擦着头发,从房间里出来,身上只裹了条浴巾,她不是天真的小姑娘,既然她同意把男孩带来酒店,就不会故作纯洁,当做什么都不会发生。
裸露在外面的肌|肤,隐隐冒着热气,白色似雪,细腻光滑,没有任何瑕疵。
“傅乔?”
冷夏轻轻唤了声,屋子里安静到只剩下冷夏的声音在反反复复的回荡。
“你也去洗个澡吧。”
冷夏站在沙发前,沙发上却并没有人。
“傅乔?”
人去哪了?
冷夏寻思着,视线不小心透过卧室的门缝,冷夏赤|裸着双脚悄无声息的走近,推开卧室的门,男孩已经沉沉睡了过去。
“…”
冷夏站在那里,柔软的笑了。
这个男孩不是霍谭,这里也再不是霍谭的地方,她再也不需要用肉体去交换他人的温暖,她要做的,只是放松闭上眼睛,静静在他身边躺下,什么都不需要做,他就在这里。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