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,怎么说呢。
如果对方不是林虞,他肯定会认为对方在撩拨和调情。
可贴着他耳朵的是林虞。
那么可能性只有一个——林虞确实喝醉了。
陆子青耳朵都被林虞呼吸的热气喷得有点烫,浑身不自在。
往旁边一让,挣脱开了:“大哥,你说话就说话, 别拉拉扯扯的啊……”
陆子青也没想到有一天从自己嘴里能冒出这些话,跟被调戏的良家妇男似的。
林虞以为他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:“如果我出轨了,肯定会留下证据吧,比如对方会咬我的腺体,甚至试图标记,你闻一下有没有其他alpha的信息素就知道了。”
说着又转过头去,真诚地把后颈展示给他看:“你可以试一试。”
陆子青把他掰正了:“……你喝醉了。”
林虞:“我没有。”
陆子青:“你有。”
林虞:“我发誓没有。”
陆子青被这醉鬼惹得有点毛了:“那我问你,你凭什么说闻腺体就能感觉出有没有出轨?”
林虞睁大眼睛,不明白地看着他。
“谁说出轨就一定会咬腺体的,”陆子青笑了一声,忽然伸手揉了一下他的右耳垂,“就不能是……咬的这里?”
陆子青承认,自己是故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