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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儿立春来了葵水,没法当值,贴身跟着傅安和的变成了庄姑姑。
庄姑姑不像立春这个陪嫁丫鬟一样对傅家的人、事儿尽知,她扯起慌来也就没顾忌。
庄姑姑意味深长道:“看来贵府与廖家的亲事八/九不离十了呢。”
不然以傅家穷得叮当响的家底,怎可能买得起番邦的香料?
傅安和嘴角抽了抽。
这几日在木兰围场她也听了些傅家要与海商廖家结亲的风言风语,说得有鼻子有眼的。
她穿过来后还没见过傅家人,具体真假不晓得,但不妨碍她先拿廖家扯虎皮做大旗。
横竖她又没指名道姓,最后就算亲事没成,也碍不到她什么。
所以,听了庄姑姑的话,傅安和笑而不语。
一切尽在不言中,让庄姑姑自己猜去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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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上您怎么在这?”
傅安和一回到烤羊肉串现场,就发现本该在演武场主持庆功宴的穆九黎,现下正坐在自己的椅子上。
穆九黎才不会承认自己是听到她的心声好奇,忍不住跑来瞧瞧“辣椒”是何物的呢。
他轻咳一声,一本正经道:“朕来接你去参加庆功宴。”
傅安和疑惑地挑了挑眉:“我凭什么能参加庆功宴?”
狩猎在男权社会向来是男子的专属,所以狩猎比赛后的庆功宴女眷并无资格出席。
当然魏昭仪例外,人家是凭本事拿的头名,也是唯一一位被穆九黎特许参加庆功宴的女眷。
穆九黎本想牵傅安和的手,余光瞅见她包成猪蹄一样的爪子又作罢,改为搂住她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