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九黎:“……”
他伸手将人拉进怀里,用嘴巴堵住她的小嘴,狠狠允吸肯咬起来。
小嘴叭叭叭的是吧?朕给你堵住,看你还怎么叭叭叭!
然后他就听到了傅安和一连串的心声。
【就知道狗皇帝嘴里的“共浴”不单纯只是洗澡,看,果然暴/露了吧?】
【狗皇帝接连二十几日翻老娘牌子了,身体遭得住吗?会不会肾虚?他该不会来之前偷偷喝了壮/阳汤吧?】
【回头得叫丁福去内务府采买点蜡烛回来,摔了狗皇帝不打紧,摔了宫人的话还得花银钱给他们治。】
【明儿的早膳吃什么好呢?点份鲜肉虾仁小笼包好了,再来碗豆腐脑,咸豆腐脑。】
穆九黎听得咬牙切齿。
朕没有肾虚,也不需要喝壮阳汤!
虽然自己的确连番了她的牌子二十几日,但并非每次都会敦伦,其中约有三成的时间都是自己在单纯折腾她玩。
看她被折腾得欲生欲死,哭唧唧地向自己求饶,也是种别样的乐趣。
这倒罢了,后头的心声怎地越来越过分?
甚叫摔了自己不打紧?难道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还比不上宫人?
还有,他们正亲嘴呢,她怎地就想到明儿的早膳了?还能更离谱点吗?
如此不专心,看来是自己努力不够呢。
光动嘴堵住她的嘴巴还不够,还得把她旁的地方也堵住才行。
傅安和正神游天外呢,突然感觉不对劲。
“呀……”她惊呼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