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加莎跳下高脚椅,步履有些不稳地走向沙发,福尔摩斯心惊胆战地将跟在她身后,他都有点后悔让阿加莎喝酒了。
酒后吐真言这种事情,都是胡扯。
阿加莎走到沙发前,整个人窝在沙发上,手里抓着抱枕,“夏洛克,我头晕。”
——低喃的声音软软的,像是向情人撒娇。
福尔摩斯语气有点硬邦邦的,“酒醒了就不晕了。”
阿加莎目光幽幽地看向他,语气也幽幽:“你怎么能表现得这么无情?”
福尔摩斯:???
阿加莎神情幽怨,整个人跪坐在沙发上凑近他,“你的未婚妻头晕,你应该要表现得温柔体贴,将她捧在手心里才对。”
她伸出手指想戳他的脸。
福尔摩斯下意识躲开,阿加莎扑了个空,身体一歪从沙发上摔下来。
福尔摩斯只好连忙过去捞人,捞人的后果就是自己四平八稳地躺在了地毯上当肉垫,阿加莎整个人压在他身上。
福尔摩斯的双手还扶在阿加莎的腰间,柔软温热的触感让他脑子有些发麻,他立即松开了双手。
阿加莎整个人趴在他的胸前,那双湛蓝色的眼睛带着不解:“你让我喝酒,我也喝了。你想确认我是谁,我也让你确认了。我这么大方,表现得又好,难道还不能让你表现得温柔体贴一点?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呢?”
说着,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,下巴抵在交叠在福尔摩斯胸口的双手上。
事发突然,福尔摩斯不知道自己此刻是该要怎么做。
在他过去的人生里,还从来没有遇见过像此刻这样荒诞的场景。
淡淡的花香又在空气中弥漫,仿佛将他包围起来。
福尔摩斯轻叹一声,“阿加莎,你先起来。”
可是回应他的是阿加莎平稳而绵长的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