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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加莎走向福尔摩斯,她接过领带,光滑的布料还带着他的体温。
为了配合她的身高,福尔摩斯低头,方便她调整领带的长度。
男士香水和淡淡的烟草味混杂在一起,感觉有些特别,阿加莎双手拿着领带,眉头微皱地咕哝,“你对我是不是有些误会?”
福尔摩斯:“什么误会?”
阿加莎的人生里,除了小时候跟小伙伴们过家家时帮扮演丈夫角色的小男孩系过领带,还没有替人系领带的经历。
她回忆里一下红领巾是怎么系的,动作略显粗暴地将手里的领带打了个结,“我虽然不缺乏追求者,但埃斯科特是我的初恋,也是唯一的未婚夫。”
言下之意,是她从未跟异性这么接近,更别说是系领带这样暧昧又亲密的行为。
但福尔摩斯此刻的情商为零,他听不出阿加莎话里的意思,只觉得阿加莎想勒死他,蹙眉说道:“温柔一点。”
温柔他个头。
阿加莎松开手,有些不悦地说道:“已经很温柔了。如果我粗暴一点,你应该已经被勒死了。”
福尔摩斯觉得莫名其妙,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她生气了。
女人心,海底针。
他开始思考阿加莎打算什么时候遗弃他这个问题。
阿加莎松开手之后,就走到吧台前的高脚椅坐下。
她的心跳有点失控,不知是因为福尔摩斯惹她生气导致,还是因为懂事后从未为他人做过这种亲密的举动而产生的局促导致。
福尔摩斯整理好仪容,将挂在门口衣帽架上的大衣穿好,看向吧台前的女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