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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尔摩斯皱眉,十分正色地跟阿加莎说道:“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,但我很确定我从未听说过有学者提出这样的理论。”
阿加莎低头抿了一口红酒,语气有点俏皮,“那你现在听说了。”
福尔摩斯:“……”
“我胡说的。”
看着福尔摩斯无语的模样,阿加莎忍不住轻笑出声,不再逗弄这位名侦探,她用轻柔的声音不急不慢地说道:“你难道没发现吗?人在面对恐惧和压力的时候,心里或许会害怕,潜意识里会想逃跑。他们心跳会因此而加速,四肢的血液会快速流往心脏,手或许会因此变得冰冷。”
“在我问莫卡伯爵夫人是不是她将约翰·霍纳藏起来的时候,她表现得有些僵硬,如果我说的是真话,她听到我的猜测之后,心里一定会觉得恐惧。”
阿加莎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说自己的猜测就是对的,她只是想赌一把。
身为一名心理学专业的学生,她的实战经验为零,也没有什么技巧,因此运用的时候不仅粗暴直接,还只会照搬理论。
毫无技巧可言的试探竟然也会成功,她也很意外。
阿加莎笑着跟福尔摩斯说:“莫卡伯爵夫人的手很冰冷,我觉得我的推测应该是真的,才会对她步步紧逼。”
福尔摩斯幽深的双眼看向她,“有很多事情,她并没有说清楚。”
确实有很多事情没有说清楚。
但何必穷追不舍,非要把本该深藏在水底的事情搅出水面呢?
“夏洛克,今天清晨,你得知赖德·詹姆斯偷走天使之泪,并意图将罪名推到约翰·霍纳的身上时,也并没有将他交给警方。”
阿加莎一只手放在吊椅的藤条上,宴会的主人花了心思,藤条上点缀的是粉色的玫瑰。
阿加莎将点缀在藤条上的玫瑰拿下来,向福尔摩斯勾了勾手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