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加莎:“华生医生,您是个善良而感性的人,内心并不想将世人想得那么坏。”
“可人一旦坏起来,会超出我们的想象。”福尔摩斯靠着椅背,夸张说道,“约翰,真是无疑想象你以后开了诊所,面对那么多人的痛苦,该要怎么办才好。”
又开始了。
华生无语地看了福尔摩斯一眼,“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,我面对过病人,他们的痛苦身不由己,身为医生,我做到自己该做的就可以。”
福尔摩斯眯着眼睛笑,“如果觉得痛苦,还是别开诊所了,回来贝壳街公寓。我的大门永远为你打开。”
华生都干脆不搭理他,转而跟阿加莎说:“你的猜测是对的。事实上,我和福尔摩斯去庄园的时候,委托人房里的壁炉坏了,那时是冬天,又冷。在继父的房子旁,又有一个空置的客房,继父建议委托人在壁炉修好之前,在客房住比较好。”
根据华生所说,委托人还没来得搬进客房,真相就已经被福尔摩斯揭露。委托人的姐姐死于剧毒,那是一条来自印度的毒蛇,被继父养在暗无天日的笼子里。委托人的姐姐房间与他相邻,他挖了一个小洞,让毒蛇爬过去咬了一口正在睡梦中的继女。
那天晚上确实无人进入过委托人姐姐的房间,唯有一条毒蛇去过。
但毒蛇将委托人姐姐咬完之后,就从原路回到了继父的房间,所以谁都不知道委托人的姐姐怎会忽然中毒而死。
阿加莎想,福尔摩斯推理的现场一定十分精彩。
她看向福尔摩斯。
福尔摩斯冲她露出一个笑容,“华生还为这个案子写了一个故事,虽然我认为他描述得与现实有出入,但你可以问他要手稿来看看。”
说起这个,华生忍不住瞪福尔摩斯,“你不是说我的故事完全没能表现出你十分之一的魅力,不能随便给别人看吗?”
福尔摩斯朝华生露出两排白牙,“阿加莎早已被我的魅力所折服,你的故事不够精彩影响不了她对我的崇拜。”
阿加莎:“……”
真是想不到这个男人有时不仅孩子气,他甚至还十分自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