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尔摩斯倚着旁边的墙壁吞云吐雾,喟叹着说道:“我居然已经超过十二小时没抽烟,天晓得我是怎么忍受的。”
格雷戈里先生闻言,忍俊不禁,“是为了杜兰小姐吗?福尔摩斯先生,您真是个体贴入微的雇主。”
体贴入微的雇主?
福尔摩斯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,然后缓缓吐出,心想我和阿加莎可不只是老板和员工那么简单的关系。
但那是能跟你说的吗?
这时,格雷戈里先生又说:“我从前不抽烟,警察厅里的警探个个都是老烟枪,如果我不抽就显得格格不入,所以也变成了烟枪。”
福尔摩斯只是笑着“哦”了一声,没接腔往下聊。
格雷戈里先生见福尔摩斯单方面结束了这个话题,于是将闲谈的走向扯到了阿加莎身上。
“杜兰小姐是个非常迷人的女孩,福尔摩斯先生,你觉得呢?”
福尔摩斯掀起眼皮,看了他一眼,神色似笑非笑,“你想追求她?”
格雷戈里先生没有否认,“美丽的人和事,都会令人向往。更何况杜兰小姐不仅人美,还很有才华。福尔摩斯先生,我从未见过哪个年轻的小姐竟会对心理学感兴趣,还能自学心理疗法。”
手里的雪茄抽着抽着,就好似变了味儿似的,福尔摩斯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,然后慢慢说道,“她过两天要回伦敦了。”
格雷戈里先生仿佛没听见福尔摩斯的那些话,他笑着挑出一瓶红酒,拿着一个开瓶器,向福尔摩斯发出邀请,“福尔摩斯先生,来喝酒吗?”
格雷戈里先生作为一个警探,经验十分不足,但作为一个富二代,对雪茄和酒的研究却十分到位。
福尔摩斯在这些方面跟他交谈甚欢。
阿加莎回卧室之后,点了墙上的蝶形壁灯发呆。房间的布置精美,床褥也是全新的,是全然陌生的环境,这种感觉,令她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刚穿越而来的时候,心里难以平静。
她干脆靠着床头,就着壁灯的光线翻着一本闲书,翻着翻着,不小心迷糊过去,直到一个脚步声在门外响起,她带着睡意醒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