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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就是工作的时候比较刺激,全靠技巧不需要感情,而平时生活在福尔摩斯看来无趣得不配他动一下脑筋。
两人回到庄园,跟格雷戈里先生一起用完午餐之后,离傍晚出门还有挺长一段时间。
阿加莎干脆在露台太阳伞下翻她今天做的笔记。
福尔摩斯见她没回房间休息的打算,干脆也坐在旁边思考问题。
阿加莎见他来,将放在桌面上的两盒薄荷糖推向他,“喏,给你糖吃。”
福尔摩斯靠着扶手椅,双手搭在腹部,十指指尖相抵,那是他一贯的坐姿。
他懒懒地看了阿加莎一眼,“你真把我当小孩儿?”
阿加莎头也没抬,“你可以不要。”
福尔摩斯倒是很想不要,但烟瘾犯了的时候没点东西含着也太难受了。
万一阿加莎跟他出来几天,被烟熏得嗓子不好肺也不好,回到贝克街公寓,肯定要面临哈德森太太和华生的碎碎念。
福尔摩斯权衡了一下,决定将阿加莎推来的两盒薄荷糖收起来。
阿加莎翻了一会儿笔记,抬头看向福尔摩斯,靠着椅背的男人眼睛已经闭了起来。
从呼吸的频率可以看出他并没有睡着,只是在闭目养神。
阿加莎:“夏洛克,你觉得金帕克山林里的连环袭击案和埋尸案,会是同一个人做的吗?”
福尔摩斯没睁眼,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,“一般情况下,在没有头绪的时候,排除一些不可能的线索,剩下来的就是可能的线索。我们现在不是还没找到排除绝对不可能是同一个人的证据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