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想起当自己还是埃斯科特时,阿加莎在男女的□□上主动热情,有时令他难以应付。他向阿加莎求婚的那天,年轻的女孩欣喜若狂,对他投怀送抱,要不是他随机应变得及时,差点就要被年轻的女孩扑倒当场睡了。
福尔摩斯回想着刚才阿加莎的反应,虽然看上去冷静自持,可是耳朵都红了,一双湛蓝色的眼睛到处游移,不知道该落在哪儿。
……前后差别也太大了些。
在阿加莎住进贝克街公寓之后,面对这个忽然之间变得像谜一样的美丽女孩,福尔摩斯不止一次思考过,难道真的像华生所说的那样,在他以埃斯科特的身份与阿加莎相处的那半个月里,他不曾认识真正的阿加莎?
折腾了大半天,又是参加晚宴又是胃痛的,没有尼古丁提神,也没有咖啡|因刺激的福尔摩斯终于筋疲力尽,在思考中入睡。
大概是太累了,连思想也没有什么防备,身体最本能的渴望反应在他的梦境里。
梦里的事情总是乱七八糟,十分荒唐,主角都是他和阿加莎。
半夜从梦境中醒来,他听到自己有些粗重的呼吸。
房间里的壁灯还没有熄灭,昏黄的灯光打在床头柜上的玻璃杯和药瓶上。
福尔摩斯:“……”
叹息。
他怀疑阿加莎晚上给他吃的不是胃药。
※※※
阿加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不算太早,昨晚格雷戈里先生喝多了,福尔摩斯又胃痛发作,所以这天的上午没有安排什么行程,可以多休息一会儿。
阿加莎没有睡懒觉,她爬起来洗漱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隔壁去看福尔摩斯。
福尔摩斯现在在她心里就跟易碎的豆腐差不多。
来到福尔摩斯的房门前,她犹豫了一下,但还是伸手敲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