埋尸案的凶徒就是靠这个活结控制受害者,最后将她们勒死。
阿加莎想了想,又问福尔摩斯:“先前埃克塞特警察厅在报纸上刊登的失物招领,有人来认领吗?”
福尔摩斯:“没有。我推测这些受害者要么是与家人关系并不融洽,只身在外,要么就是在外务工的年轻女士,经常长时间不与家人联系。”
凶徒就目标锁在这些人群上,并不奇怪。
因为越少人关注,被发现的可能性就越小。
可是这些线索都太过散乱了,即使是福尔摩斯,也很难在短时间内侦破案件。
阿加莎干脆建议,“夏洛克,不如先把埋尸案和连环袭击案视为是同一个人所为,我觉得霍格博士给的分析,或许有用。”
福尔摩斯看向阿加莎。
阿加莎冲他露出一个笑容,探过身去,想将摆放在福尔摩斯前面的笔记本拿过来,但她低估了距离,不仅没够着笔记本,还差点把自己摔下椅子。
福尔摩斯眼疾手快,伸出手臂捞了她一把。
落了空的阿加莎整个上半身都倒在了福尔摩斯的怀里,只感觉一阵淡淡的薄荷清香将她包围着,而身后能感觉男人因为呼吸而起伏的坚实的胸膛。
阿加莎:“……”
搂着她的那只手臂稍稍有力,已经将她扶起。
福尔摩斯有些无奈地看了她一眼,“小心。你想拿什么东西,跟我说一声就是。”
说着,手将跟前的笔记本往阿加莎的方向推了推。
阿加莎差点摔跤,多少有些狼狈的感觉,但确实是她冒失,乖乖道谢,然后指了指离得更远的白瓷茶杯,“我口渴了,劳烦帮忙递一下茶水。”
福尔摩斯:“……”
福尔摩斯面无表情地看向阿加莎。
阿加莎眨巴着眼睛,向他露出一个笑容,“不是说,想拿什么东西就跟你说吗?”
福尔摩斯默默地将那个白瓷杯拿了过来,递给阿加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