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坚强独立的人,应该也会有觉得无助和心情不好的时候吧。”
阿加莎微笑着说,“就像亨特小姐,你和华生都认为她独立勇敢,即使一个人去远离城市的铜榉庄园工作,仍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。可她还是会觉得彷徨无助,因此到贝克街寻求你这位名侦探做她的后盾。”
阿加莎佩服亨特小姐的胆量,也羡慕她能让福尔摩斯承诺一句随传随到。
阿加莎忽然问福尔摩斯:“如果我遇上麻烦和危险,你也会随传随到吗?”
不等他说话,阿加莎又自顾自地摇了摇头,“不,你还是别告诉我答案。我的母亲曾告诫我,男人靠得住的,母猪会上树。”
福尔摩斯被阿加莎弄得哭笑不得,但他发现了,阿加莎今天真的很反常。
确切地说,是从她踏出图书馆侧门,还来不及收起眼里难过神色的那一刻开始,她就一直不太对劲。
那个展馆里有什么吗?
福尔摩斯回想当时阿加莎在里面游览的场景,他记得阿加莎曾经在一个天青色的花瓶前站了很久,久到他都不耐烦出去站在橡树底下抽完了一根雪茄,含了两粒薄荷糖以后,她才失魂落魄地出去。
不过那都不是关键,关键是——
“在阿普尔多尔别墅的时候,你曾告诉我,你对父母并没有记忆,尤其是你的母亲,你被生下来三个月后,她就生病去世了。阿加莎,你的母亲根本不会教你这些。”
阿加莎:“……”
忘了这一茬。
阿加莎脸色很正常地说道:“那些随口胡扯的话你也信,你是不是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