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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跟福尔摩斯解除婚约已经半年,即使曾经失望难过,她也已经走出来。
搬出贝克街公寓的时候,她将自己的住址留给了福尔摩斯。
她经常去华生的诊所,跟华生谈工作,跟华生太太谈生活。
哈德森太太经常到牛津街看她。
福尔摩斯如果有心,会知道她这半年做了什么。他为探案走遍欧洲,确实很忙,只是再忙应该也有时间在街头买下一张明信片,给她片言只语的问候,亲自让她知道他的下落。
而不是让她在报纸和别人的口中,得知他昨天去了什么地方,今天捅了哪个马蜂窝,明天又怎么作死把自己弄生病了。
阿加莎跟麦考夫说:“夏洛克是个幼稚鬼,我不跟他玩幼稚的游戏。”
幼稚鬼的哥哥麦考夫:“……”
麦考夫虽然也认为自己的弟弟有时幼稚别扭难相处,但听别人这么说,总是不痛快。
“你别这么说夏洛克,其实——”
麦考夫想为福尔摩斯说话,但被阿加莎打断。
“——你也是幼稚鬼。”
麦考夫:“……”
阿加莎面无表情:“你来问我夏洛克知不知道我的事情,如果我说他不知道,你接下来肯定会去贝克街嘲笑他。他又不是我的谁,他有什么必要知道吗?你还不承认你也幼稚。”
麦考夫:“……”
阿加莎将心里的憋屈发泄完之后,又变成没事人似的,她笑容可掬地跟麦考夫说:“我能处理好自己的事情,感谢你的关心。能成为你物色的第一个心理学者,是我的荣幸,希望以后有与你合作的殊荣。”
这变脸的功夫真是令人叹为观止。
麦考夫心想阿加莎刚才的举动真的鲁莽又有点失礼数,但他不想计较,风度翩翩地跟阿加莎说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