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阿加莎却说:“这点苦头算什么?我年幼时,父亲与一个连环杀手拉锯了将近半年,就来连环杀手无计可施,试图通过绑架我来威胁我的父亲。”
福尔摩斯听得瞠目结舌,有些说不出话来。
阿加莎:“因为我父亲的工作性质太过危险,而且父亲在犯罪心理的应用之路上越来越有心得,他与我母亲因此而感觉彼此的生活理念不同,和平分手。”
福尔摩斯感觉已经有点麻了,重复了一下阿加莎最后的话。
“和平分手?”
“嗯。”
阿加莎点头。
这时候并没有离婚制度,于是阿加莎又向福尔摩斯解释:“就是解除婚姻关系,我们称为离婚。”
福尔摩斯:“……”
对这个时代的人而言,一旦结婚就没有退路,不论好坏都得绑在一起。
此刻听到阿加莎谈论起父母离婚就跟谈论天气似的语气,福尔摩斯就……整个人都麻了。
一百多年后的世界日新月异,男女平等,婚姻自由,是现在的他无法想象的。
但重点似乎并不是未来的世界如何,而是阿加莎被绑架的事情。
福尔摩斯看向阿加莎。
阿加莎迎着他的视线,继续说道:“什么危险的事情,我早就经历过。我母亲跟父亲离婚后,去了法国继续她的设计事业,我留在国内学习。因为父亲的缘故,我选择了心理学,方向是犯罪心理。夏洛克,我从不畏惧面对不法之徒,也有足够的心理准备。”
福尔摩斯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花瓶里的枯花枝忽然掉下一片叶子,阿加莎白皙的手指拈起那片枯叶,那双湛蓝色的明眸一眨不眨地跟福尔摩斯对视,“所以,你在诊所里跟华生医生谈论的事情,还是不能告诉我吗?”
这个世界对她而言过于落后和陌生,即使她从小就面对致命的危险,可福尔摩斯认为她不该承受太多来自这个世界的恶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