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孩子,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情,都没播种 ,怎么发芽 。
想到这里,云秋梧抬头幽幽地看了陆远一眼。
陆远一头雾水,一点儿都摸不着头脑。
这是怎么了?
先前小夫郎不还高高兴兴,开开心心的吗?怎么一会儿的工夫,就不高兴了呢?
想着还遥遥无期的孩子,云秋梧默默地给自己打气,将心一横,突然凑身过去,双手环在陆远的脖子上,闭着眼睛,大着胆子,一鼓作气地亲了上去。
山不就我,我就山就好了 。
两个人谈情说爱,总得有一个人脸皮厚,胆够大。
陆远整个人都懵了。
什么情况
他这是被强吻了?
还是被自家小夫郎给强吻了?
陆远感觉脑子晕晕乎乎的,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,就只有小夫郎的亲吻好香,好软这一个想法了。
初吻留了二十多年的陆远尝到了有情人之间亲吻的滋味,他甚至还无师自通,反客为主地撬开了小夫郎的牙关,加深了这个吻,强势又不失缠绵地吻着。
怪不得谈恋爱的人总喜欢接吻,原来接吻是这样的感觉,舒畅得灵魂都要飘上天了。
可怜云秋梧这个率先撩拨人的,他压根就不会接吻,以为嘴对嘴地亲一下,大不了多亲几下就好了,哪里知道接吻还有这么多的门道,他完全招架不住,丧失了主动权,沦为待宰的羔羊不说,只能被动的接受,还不会换气,憋得一张脸通红,一度以为自己要憋死了,那样的话可死的太冤了,听说过吃饭噎死的,没听说过被亲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