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秋梧皱了下眉,“夫君,你有没有听到有癞蛤蟆在叫啊?”
陆远:“……”
什么癞蛤蟆叫
他怔了一下,随即反应过来,恍然大悟,唇角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,轻轻捏了捏自家小夫郎软软的手。
嘿呦,小夫郎还会阴阳怪气了。
“听到了,叫得好吵啊,聒噪。”
这附近没有池塘,哪来的癞蛤蟆
陶嘉一开始没懂是什么意思,见陆远不理他,眼中闪过一抹不忿,面上却笑吟吟道:“这下厨是哥儿的活计,陆大哥怎么还自己摘菜,让哥儿做就是了,没得当个懒夫郎。”
陆远和云秋梧去了一趟沈烈家,顺便摘了些菜回来,此时陆远手里就拿着菜,见陆远两只手都没空着,一只手牵着云秋梧,剩下的一只手还要拎菜,而云秋梧却两手空空,陶嘉顿时又妒意上来。
还真是宠啊,菜能有多重,都不让丑哥儿拿。
丑哥儿也真是的,没点眼力见,没看到陆猎户都没打空手吗,他怎么好意思。
到底是哥儿伺候汉子,还是汉子伺候哥儿啊?
云秋梧不傻,自然听出了陶嘉在拐弯抹角地说他懒,不勤快。
但自家夫君就是愿意宠着他,他拗不过,从一开始的惶恐到乐意接受。
不就是眼红他有这么个愿意宠着他的夫君吗,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。
云秋梧瞥了陶嘉一眼,语气淡淡得道:“夫君,你听,癞蛤蟆又在叫了,求而不得,叫得真难听。”
“对,难听。”陆远点头附和道。
陶嘉总算是明白云秋梧口中的癞蛤蟆是在说他了,笑容顷刻凝固,咬了咬唇,可怜兮兮道:“你怎么能这么骂我,你好恶毒,我没得罪过你吧,你怎么能骂我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