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远还是有分寸的,自从连着好好“疼爱”过自家小夫郎几天后,之后好几天都没有再碰小夫郎一下,毕竟纵欲过度总是伤身的,尤其小夫郎还在养身子,偶尔放纵下还行,经常放纵恐怕就吃不消了。
当天晚上,云秋梧点着灯开始数银子了。
一边数,一边算账。
忽然,云秋梧小小声声地叹了口气。
“怎么了?梧宝,我们家现在很穷吗?穷得快要吃不起饭了吗?”
陆远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小夫郎软乎乎的胳膊。
应该还有些银子吧,这次成亲他没问小夫郎要钱花,但是把分红给花得差不多了,至于收的份子钱,那就不提了,还不够办酒席的钱呢,村里人都没多富裕,随礼哪会随多少,有个三四十文都是多的了。
其实绝大部分的人办一次酒席下来都不会像陆远这样入不敷出,不然多亏啊,还要倒贴钱摆酒席,又要出钱又要花费时间,光图个热闹又何必呢。
之所以会入不敷出是因为陆远是个舍得的,酒席上的荤菜不少,六荤五素还有一个汤,荤菜里面肉不少,不是只有零星的几片,就是炒的素菜,油也放得多,所以花费就多了些,一般摆酒席的,有三四个荤菜就差不多了,素菜就真的很素,油水都没多少,更有一些吝啬的人家办的是全素宴,一桌子都是清汤寡水的,没个肉腥味。
这样一来,桃溪村的村民们那天来吃酒席倒是吃了个饱,一个个的,肚皮溜圆,心满意足,怕是过年都没吃得这么好过。
“哼,夫君你还说,就是快要吃不起饭了,家里现在只有二十两银子了。”云秋梧鼓着脸颊,看着怪可爱的。
二十两,对大户人家来说可能不值一提,随手就花出去了,但对庄户人家来说,不少了,至少能够支撑两年的开支了。
云秋梧也知道二十两银子不少,足够用上好久了,但要是在不乱花钱,也不大手大脚的前提下。
只是他之前见过更多的银子,最多的时候,有差不多三百两,所以见到二十两难免会觉得少了些。
这才没过去多久,三百两就花得只剩二十两了,每次往外拿几两,几十两,多拿几次,就不剩多少了,怎么这么能花钱啊,云秋梧拧着眉,神色苦恼。
到底是他太能花钱,还是夫君大手大脚了
好像都没有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