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不怕,怕不怕你再说些有的没的,我还挠,一直挠。”
云秋梧这会儿下手是一点儿都不客气 ,专门往陆远的胳肢窝挠。
夫君居然笑话自己,就要做好被自己报复的准备。
他可不是好欺负的,不是每一次被欺负了都不会不还手的。
陆远没什么诚意地告饶,“怕了怕了,夫郎大人在上,小的以后再也不胡言乱语了。”
云秋梧露出满意的微笑,刚刚停手,就听陆远说:“可是我没有乱说啊,是夫郎你自己想歪了。”
到底是不是自己想歪了,云秋梧还能不清楚,刚舒展的眉头又拧了起来。
见陆远取笑他还不够,还要倒打一耙,云秋梧可忍不了,故技重施,一双手又在作乱。
这一回,非要给夫君一个深刻的教训。
陆远实在是怕痒,弱点被自家小夫郎捏在手心里,再硬气也硬气不了多久,在眼泪都快要笑出来的时候,终于坚持不住了。
“夫郎大人高抬贵手,放过小的吧,真要把小的挠死了,梧宝上哪儿再找一个夫君去,可就要一个人……”
陆远就是随口那么一说,云秋梧听着却很刺耳,嬉笑的心情都没了,不乐意地瘪了瘪嘴,一脸严肃地道:“不许说不吉利的话,夫君你赶紧呸呸呸。”
生死是大事,夫君怎么能拿生死开玩笑呢。
他才不要夫君死,也不要守寡,就要和夫君一直在一起。
“我瞎说的,梧宝你怎么还迷信呢,再说人都有生老病……”
死字还没说出口,陆远就被云秋梧捂住了嘴巴。
“夫君,你听我一回好不好?”
云秋梧巴巴地望着陆远,眸中隐隐有水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