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圆圆给给放进摇篮里,云秋梧转头又从陆远手中接过团团轻车熟路地哄了起来。
被哄着的团团打了个小哈欠,慢慢地眼皮也闭上了,没多久也睡着了。
见状,云秋梧舒了一口气。
他扭头看见还板着脸的高大汉子,柳眉微微一挑,有些好笑地道:“夫君,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,团团他们还是小娃娃呢。”
夫君现在这种表情,他曾经见到过还不止一次两次,每次夫君一吃醋了就爱板着个脸,情绪不对得很明显。
但云秋梧没想到自家夫君这么爱吃醋,谁的醋都要吃。
都是当爹的人了,还这么爱吃醋,莫非他家夫君是个醋坛子,醋缸子变的吗?不然怎么这么容易酸呢。
陆远轻嗤一声,嘴硬道:“没有。”
他才没有吃味呢,小夫郎都没这么轻言细语地哄过他几次,如今却天天都哄着崽崽们,又是唱摇篮曲又是讲故事的,一个两个的,天天有事没事儿就往小夫郎身边凑,赖在小夫郎怀里半天都不起来。
云秋梧“喔”了一声,笑吟吟道:“夫君你属什么的?”
不等陆远回答,云秋梧又道:“我知道了,一定是属鸭子的。”
属鸭子?
陆远眉头皱了一下,奇怪地腻了自家笑得花枝乱颤的小夫郎一眼,心说十二生肖都没鸭子什么事儿呢,怎么会属鸭子。
他把属鸭子这三个字多思量几遍,忽然就明朗顿悟了。
属鸭子,敢情是在拐弯抹角地说他嘴硬呢,要说鸭子有什么特点,那鸭嘴巴可不是硬邦邦的。
陆远搂过笑得不行的小夫郎,在腰上拧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