横山真人:“?”
横山真人:“你就不愿意跟我一起走吗?”
横山薰:“我英语又不好,也不想学法语。而且我大学时候就跟你说过的吧,我不想出国生活,你也答应了我的。”
望着妻子那双圆润漂亮,像是小鹿般清纯干净的眼睛,横山真人终究还是妥协了:“不出国也行,搬去大阪总没问题了吧?”
“那里距离你家还近一点,以后回去更方便。”
横山薰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,说:“既然可以不去法国,那应该也可以不去大阪了吧。”
“你之前让我离开名古屋的时候,用的也是同样一套说词与借口。”
横山真人微微一愣。
他有点不太记得清了,他看懂了妻子眼中浅淡的责怪,但他无法理解她为什么会责怪他:他没有限制她的自由,她想做的事情他都让他去做了,他只是希望她能多重视这个家一些。
“我们离婚吧,真人。”
“然后你爱去大阪去大阪,爱去法国去法国,这些都随便你。”横山薰轻轻一笑,“……总不能让我限制了你去外地发展的自由吧。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——”
“我的意思是,你有点烦人了。”
横山薰忽然道:“我最近发现了一个现象,鱼缸里的小金鱼超过三条,就会有鱼死——你觉得这是因为什么呢?”
横山真人不想在这时候跟她玩猜谜游戏,去回应她不着边际的想象。
于是横山薰自问自答道:“这玻璃缸里的空间太狭窄了,哪怕能看见外面的世界,但也无法真正逃到别的地方去……嘶。”
“不行,我得赶紧去给我的新家挑个大鱼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