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梦里可不是这样,梦里我胆大妄为,迟潮也不是好鸟,直接掀我衣服就要亲手给我贴,贴到最后就变成一场乱七八糟的春梦。
“树荫看着人海悲欢爱恨都记载,二百年后,所有事物都种出青苔,坟墓见证花开,又何必挂碍秒速一段爱——”
到面包店了,我唱入戏一般摇头感叹:“就是挂碍啊,二百年后照样惦记他。”
先在收银台里枯坐了片刻,有客人来,结完账后我开始打扫卫生,卫生做完后清点各种配料库存,该补补,该买买,最后又回到收银台里枯坐。
叮咚,谷屿发来消息:明天还上班吗?
我回:为什么不上?
谷屿:哦,我以为今晚你要颠鸾倒凤,明天爬不起来。
好扎心,我悲极生乐,嗤笑一声:[大开鲨戒.jpg] 上!
谷屿:那,我暂时吃够芋泥了,明天想吃红豆的。
我回:[遵命小祖宗.jpg]。
谷屿:那,哥,沈录咋办?
哎,我叹气,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,我没心情管沈录啊。
我把挽起的袖口放下来,埋起脸蹭了蹭,郁闷得够呛。
晚上七点,还剩最后一袋全麦吐司独留在货架上,我便惯例拿它当晚饭。
公交转公交再转公交,我身心俱疲地回到家里时已经八点半,何祎早就走了,我边换居家服边希望他今天过得愉快,别像他没用的哥哥一样,喜怒哀乐全被人左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