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,”我又合上眼,“就眯会儿。”
阳光洒在我后背上,晒得我好暖和,我似乎很快就睡着了。
再醒来,被沈录的订单叫醒的。
我伸个懒腰,站起来走到收银台里打单,打完,再去帮谷屿一起签收我成箱成箱的快递。
“今天你去送下午茶吧,行吗?”
谷屿一口答应,又八卦:“是不是晚上要给沈录发好人卡,白天都不忍心见了?”
“... ...差不多。”其实不是的,就是我今天太懒了。
“那,哥,你有没有想过,”谷屿弯腰推着箱子在瓷砖地上滑行,说话都跟着用劲儿,“万一你拿不下迟潮怎么办?你还会回来考虑沈录吗?”
我斩钉截铁:“不会的。”
第一波箱子归位,谷屿又回来推第二波,一张鸡蛋白似的脸颊涨得通红。
他哼哧地问:“为什么能这么肯定?”
“就是能这么肯定。”我也弯下腰帮他一起推,我说,“我应该不是单纯的同性恋,我是特定的迟潮恋。”
谷屿被逗笑,装模作样地“咦额”道:“好肉麻!”
中午依旧是嗦粉,下午谷屿开着他天蓝色的保时捷爱车去送下午茶。
我累得有点元神出窍,坐在收银台里哈欠连天。
这状态,晚上要还是让我公交转三趟,搞不好会猝死的。我掏出手机点进途豹公众号,关注一下,输入车牌,反馈消息很快就弹出来,提醒我维修已结束,请及时取车。
那就去取吧,正好让我看看迟潮好提提神。
我给谷屿发消息:你送完可以直接下班,不用回来。
关门,抄小路步行一刻钟就能到途豹。我在想要不要装几个甜甜圈带去,可又怕显得太过于刻意和谄媚,万一迟潮那货又像拒绝我加微信一样,面无表情地也拒绝我的甜甜圈,那我、我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