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我在考虑是给谷屿加薪延长他的兼职时间,还是新聘一个下午的小时工。
“所以,先问问你愿不愿意送完单子后,再回来干到五点钟?”
今天气温又降,阳光微弱得仿佛没有温度。
送走一波客人后,店里正好只剩我们俩,我来回晃动手臂又扭扭腰,边做扩胸运动边等着谷屿的回答。
谷屿咬着他的新宠芋泥碱水棒,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模样把我看得好笑。
“有什么想法直说,哪怕不想干了也没关系。”
“那倒没有!”谷屿赶忙否认,腮帮子鼓鼓的,“就是,你容我考虑一下可以不?今天肯定回复你。”
没什么不可以的,而且其实从谷屿上班的第一天起,我就做好了他随时会离职的心理准备——年轻有钱有时间的大好人生,如果换做我,别的不说,单每天早起这一条就足够让我有理由这辈子都不上班。
啊,真想睡懒觉。
还有一件事,迟潮想要的肉做蛋糕我已经脑补完毕,就差实践。我发消息给我的“小白鼠”:什么时候有空过来吃红烧肉?
何祎回到:明晚!你是我的亲大哥,[抱大腿.gif]。
Zz:行,我多做点,让你室友沾沾光。
何祎:您是活菩萨,[手捧白莲跪拜.jpg]。
最后一件事,忙起来累嗝屁,我已经好几天没见到迟潮了。
他也不来买面包,其他的途豹小哥们也只来过一回,或许是最近车行的生意也忙得让他们没工夫闲逛了吧。
那,今晚去瞅瞅?
心上人也不能只放在心尖儿上,近在咫尺,也该放进眼睛里多看看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