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出口,我顿时明白沈录的意图,他在帮我试探迟潮。
我有点紧张,听见迟潮说:“是指我自己,还是我看待他人?”
沈录的语气就像是随口聊天:“都指。”
迟潮想了想,随即看向我:“你之前是怎么说的?”
“我?”我正紧张着,脑海根本搜索不出来我说过什么,并且看着迟潮露出水面的肩背,肌肉线条在光影的加持下更漂亮了,还淌着湿漉漉的水珠... ...
我被迷得元神出窍,无法思考。
迟潮自己回忆起了:“喜欢就行,没什么不行。”
他说:“至于对他人,无所谓。”
沈录轻笑出声,而我抬手扶了扶头顶的毛巾,又往水下沉去,心口那里特别热烫。
谷屿来时,我已经要泡晕了,趴在石头上慵懒地听着那两人聊车。
我眯着眼睛,看见谷屿戴着华丽的蛋筒帽蹲到沈录旁边,磕巴得话都不会说了,只好又跑来我旁边蹲下:“哥、哥!”
“要下去了吗?”我问。
“是啊,你快出来吧。”谷屿的寿星帽闪闪发亮,像镶满了钻石一样,“顺便我现在请两天假,我估计玩完今晚,我得缓两天才行。”
我爬起来坐到石头上,真是骨头都泡融化了。
“你和沈录先下去吧,我马上就跟来,现在没劲儿。”
谷屿抬头望向沈录,立刻又变磕巴,真是怎么办呐,眼睛看一看就这么受不了,等以后怎么办啊。
沈录擦干水,穿上浴袍先和寿星一起去一楼大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