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吓得。”迟潮笑话我。
什、什么情况啊?他要干嘛?就站在外面看着我吗?
我脑袋像热气球,手脚像生锈的部件,我听见玻璃门被拉开又关上,随后迟潮捧着我淌满了泡沫的脸来吻我。
“排骨,豆腐,还想吃什么?”
我晕晕乎乎,脑浆沸腾,恍惚迷离,心荡神摇。
我喃喃:“... ...想,来根烟。”
迟潮根本我不顾我受不受得了,又来吻我,绝情道:“别想。”
在淋浴间里耗去了不知道多久,我先出来。
按照迟潮的指示,我摸索到沙发里穿上他给我准备好的衣服,吹风机也已经插上电源,我只需要拨动开关就能吹干头发。
一切顺利地完成,我呆坐在沙发里,又拽过一个抱枕抱住,痴痴地回味刚刚。
那种事,果然自己来和别人来天大不一样。
太刺激了。
静养的第一天就这样真的可以吗?
我捂着脑袋感受了一下,不疼、不痛,但晕,神魂都被攥在迟潮手里的那种晕。
迟潮还没有出来。
我心跳得不像话,又摊开双手,低下头游神般地“看”着它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