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——”谷屿哀嚎,“我都想豁出去再把他绑一次了!”
上午过得充实,谷屿听我指挥,迟潮给他打下手,三人配合得就像契合的齿轮一样顺利。
中午迟潮跑腿去买饭,午饭吃得像早点,炸酱面、糊米酒、豆皮和锅贴。
下午烤完面包,还剩下一点面团,谷屿想学包馅儿手法,可惜面皮擀不匀称,包也包不漂亮,还需要许多练习才行。
手机整点报时五点,清理好工作间就可以收工了,留收银继续看店。
谷屿邀请道:“哥,要不要一起去吃火锅?”
我倒是无所谓,我晃晃迟潮牵着我的手:“想去吗?”
“我都行,”迟潮说,“我跟着你。”
谷屿哇哇起哄:“要不我现在就摔一跤吧,摔骨折了他会来照顾我吗?”
“那你得先离家出走,无依无靠、无处落脚才行。”我瞎支招,“而且你最好是去他家门口,再把自己摔得爬不起来。”
迟潮失笑道:“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过什么,但是你这损招,还不如豁出去再绑他一次。”
又问:“是绑架么?”
谷屿不吱声,那我肯定也不能吱声。
诡异的安静让迟潮会意过来,他很低很轻地笑了一声:“我不问了。”
我好像听见谷屿的内心在疯狂哀叫。
最终没一起去吃火锅,谷屿羞耻遁走了,说下次再聚。
“那我们呢?”站在雪地树下,迟潮扫走我帽子上的雪花,“回家么?”
“回家你给我绑吗?”我摸索到他的手腕上,握住,握紧,想想就好刺激,“但是家里好像没有能绑住你的东西。”
迟潮轻松地挣开我:“第三次给你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