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明所以,但我愿意听他安排,再回头叫何祎:“你搜一搜,看看距离江边伯温不近不远的酒店,选一家。”
何祎照做,何既协嗤道:“好心来看孩子,家门都进不去,还要流落街头。”
无人理他,车厢里安安静静,连音乐都没有,因为我不乐意给他们听。
导航指挥奔驰上高架。
一路都无话,中途切换目的地为何祎找的酒店,他直接在APP上开了三天的大床房。
快到时,赵喜心拍了拍我肩膀,冷不丁把我吓一跳,她问我:“你的车呢?撞坏了没修修?”
我大概知道她是什么心思了,可惜她捡不着这个便宜:“修不如买新车,没修。”
“那就,这么不要了?”
“嗯,当废铁卖了。”
赵喜心不吭声了,何既协又嗤:“就是想换新车了,有能耐了。”
如果不是我快进校门时给何祎发消息,顺便提醒他无论爸妈说什么都晾着、别起冲突的话,我估计何祎这时候就要怼了。
我不想让迟潮身处在一个吵吵把火的、聒噪闹心的场景里,我挨骂也不差这几句,忍一时换清净,多划算。
到酒店,我和迟潮都没下车,由何祎陪他爸妈去开房。
我打开储物箱摸棒棒糖,刚摸到,迟潮就倾身过来吻我。
我攀在他肩上,抓乱他的头发,含混道:“你说了吗,是我男朋友?”
亲吻暂停,迟潮把手指摁到我太阳穴上,边慢慢揉边回放:“他们坐在休息椅上,见我就问我是谁,何祎在旁边特别紧张。我说‘我是程知的男朋友,来接你们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