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喜心惊疑地倒吸了口气,我猜她正在疯狂地头脑风暴。
何祎就像怕他爸妈受到的冲击不够多一样,赞道:“旷世奇缘,将来我也能谈个这样的恋爱就好了。”
何既协听了就骂他,他不睬,和迟潮起聊天:“哥,你这是什么伤?”
好的,“迟潮哥”变“哥”是吧,就他小子有眼力见儿。
迟潮说:“跟船出海,和海盗火拼厮杀时留下的。”
好、行,今天这张饭桌上就主打一个“张口就来”,管他真真假假,拿捏住人最要紧。
何祎惊叹一声,自然追问起来,迟潮三言两语绘声绘色,既解答了高中退学的原因,也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人狠话不多、武力值天花板的退役海盗大侠。
何祎都听傻了:“我靠,你们——”
而何祎的爸妈直接没声了。
我好得意,真想今晚去了伯温就把迟潮给狠狠办了。
在酒店一楼分道扬镳。
本以为今晚会过得憋屈又糟心,但因为有何祎和迟潮在,好像还不错,别说抽烟,我现在连棒棒糖好像都不想叼了。
回到车里,我舒舒服服揉着肚子窝进副驾里,慵懒道:“啊,恶作剧原来这么爽。”
“还去伯温么?现在看,我们应该不会被跟踪。”
“去,”我哼哼,“去住四十层以上,要有临窗大浴缸,放满热水,当温泉泡。”
迟潮笑起来:“不一定还有房。”
又紧接着道:“去问问吧。”
我满意了,有种嗨到嚣张要狂浪彻夜的激动感,就要随心所欲,哪怕眼睛看不见,也想冲着窗边夜景去放纵地破费,我欣赏不了,迟潮还可以欣赏啊。
想浪,也想把今晚弥补给迟潮。
很幸运的,伯温还有空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