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记得,怎么了?”我后来还把发卡戴到他头上了不是吗?
“他们先去,回来后说你戴着耳朵古灵精怪的,我听完就放下手里的活儿去找你了。”迟潮抓抓我头发,“我从没这样过,他们当时就发觉出有猫腻,一个劲儿起哄。”
我歪着头枕到他大腿上笑个不停:“和我在一起开心么?”
迟潮又抓抓我头发:“嗯。”
他放下手机,重新握住我的胳膊给我做拉伸,说出的一字一句堪比真的恶魔:“以后每周固定三次八千米长跑,每天睡前五组俯卧撑。”
我惊悚道:“跑完第一个八千米我就嗝屁了!”
迟潮乐不可支:“从两千米开始慢慢来,逐步增加,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就嗝屁了的。”
“… …你是不是怕我体力跟不上你,让你到时候干不爽?”
“原因之一吧,占比百分之十,剩下百分之九十是想让你更健康一点。”
我不听,我想到我吭哧瘪肚围着公园跑到肺要炸了的场景就感觉呼吸不畅,世界上怎么会有跑步这么痛苦的事情!从小学一年级就开始痛恨的事情!
或许是看我太抗拒,迟潮捧住我的脸瞎揉:“我陪着你先试一试,坚持不下来的话,我们就换其他运动,骑自行车,或者登山,或者拳击、划船、游泳、羽毛球。”
“那好吧,”我撇嘴,被安抚妥当了,答应道,“我这是豁出去了才同意的,你得想办法让我坚持下去。”
于是等我好了之后的预定事情就此又多一项。
十二月后,雪少了,晴朗的天气居多。
我关心着何祎的考试,还有谷屿的感情进展。
何祎撒娇:考傻了已经,需要哥做的红烧肉炖粉条才能满血复活。
我回:你哥还瞎着。
何祎回:迟潮哥也是哥,我不分那么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