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的木地板上铺着我刚入住时买的超级大、超级厚的地毯。
我们踩在上面晃悠,像在跳一支慵懒的圆舞曲。
我没有说话,半晌才抱紧他,仰起脸对他笑道:“我也是,下辈子我们别投胎做小孩了,去大海里当条鱼好吗?或者果树上的橙子,面包店里的甜甜圈。”
迟潮吃吃地笑,又低下头来温柔地吻我。
年前,何祎考完试了。
不管他考得怎么样,总之我在月收益分红的基础上又给他添了一万块钱,让他出去玩。
没想到何祎把一万如数退还给我了。
何祎:哥,能不能问问迟潮哥怎么理财的?我想学。
我的反应就跟听迟潮说自己理财时一模一样,大惊,并且不同意:不许碰!他现在也不玩了!
Zz:一夜之间倾家荡产的例子还少吗?
Zz:他是出海无聊时间一大把,仔细研究过再加上运气好才赚到,不然你看他跳不跳海。
何祎:那好吧,【转账】。
何祎:这是迄今你给我的所有的分红,我加股可以吧?
这我就放心多了, 痛快地收了转款,回到:行!
多好一孩子,我欣慰无比地收起手机,看看烤箱,时间还未到。
谷屿送下午茶去了。
除了下午茶,还有一杯手磨咖啡。他专为沈录购置了一套咖啡机,每天一杯,还曾扬言要往里面加xx、xxx、xxxx,全是会令人上瘾戒不掉的可怕东西,不信拿不下意中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