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效果,他又开始绕着磨盘转圈走了。
我赶忙将伞捡起来,劝道:“屎哥,小姑奶奶身子太弱,先去那边儿避避雨。”
这么大个豆腐坊竟然没人,很可能是长春会提前做好了安排,屎无常将柳穿鱼放在床上后我说道:“屎哥,耐心等一下,天已经黑了,很快就会到子时,马道长现在的状态是上一秒清醒下一秒糊涂,咱们也不敢让她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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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这里照顾好小姑奶奶,我去看着他,到了这个节骨眼上,可别让他再跑了。”
屎无常面露疲惫和心疼,冲我点头。
我出来,找了处相对避雨的地方坐下,点上一根烟。
望着前方,疯道长在雨中转圈走的身影,我突然心中蒙生了一首诗。
江南朦胧,湿屋顶。
雾锁千岛,雨藏身。
老道绕着,磨盘走。
苦命鸳鸯,树上停。
我弹了弹烟灰,用力抹脸。
雨停时分这对儿苦命鸳鸯究竟是独自单飞,还是双宿双飞?
我在心中向老天祈祷,希望结果是后者。
脑子里胡思乱想了一阵,我扭头看去,瞬间吓的我站了起来。
人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