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仿佛是被人敲开了骨头,然后再将打碎的冰块儿,灌入了骨髓中。
就这么过了一分多钟,马道长松开了我。
刚才我对他的话半信半疑,因为他时而清醒时而糊涂,可此刻我相信,这豆腐坊确实来了什么我们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,因为那种“冷”,让人遍体生寒。
因为害怕,我说话有些不利索。
“道....道....道长,屎哥和小姑奶奶是半路认识的一对儿苦命鸳鸯,你要想个办法救救他们,你用这把剑!这不是很厉害的法器吗?能不能起作用?”
我将木剑递到了他面前。
“咦....你这法剑是从何处得来?”
“这是你的!你前天给我的啊!”
“哦,我说怎么如此眼熟,原来是老道我的。”
他突然双手掐住了我脖子。
“大胆!”
“你这偷剑小贼!竟敢偷老道的七星法剑!”
我被掐的无法呼吸,直翻白眼儿。
挣扎中,我用力薅了他一撮头发。
疯道长吃痛。松开了我。
我用力咳嗽了几声,连忙往旁边儿挪了挪,想离他远一些。
转头一看。
只见他竟抱着木剑睡着了。
我心中大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