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秋的床上被子隆起一团,把人包的严严实实的,连发丝都没露出来。
封越盯着床上的鼓包看了几秒,才跳上床,挨着鹤秋额头的位置趴下。
鹤秋正红着眼睛用力的戳手机。
当着十一的面他忍住了,但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委屈就不断往外溢。
泪珠从眼角滚落,浸入了羽绒枕里。
他虽然是不上进,但是也自觉其他条件还行,封越怎么能说出他配不上他那样的话?
就好像、就好像他是什么企图攀高枝的癞蛤蟆一样。
但他也没那么差啊?
可他又忍不住想起这段时间封越说的话,封越似乎从未失言过。
他说配不上,也可能真的是配不上。
羞愤交加,鹤秋更难受了。
他吸了吸鼻子,正跟路迢控诉着封越的可恶行径,额头的方向一重。
鹤秋打字的手顿了下。
他分辨不出来是十一还是封越,但不敢开被子去看。
眼睛往上瞄了几眼,又看向聊天框里的字。
他默默的删掉了这几行,攥着手机隔着被子跟外面的猫相贴。
他真的配不上么?
封越能是什么身份?
不过话说回来,他配王子公主也没什么问题吧?大部分小国家的王子公主未必比他有钱啊?
封越的名字听起来也没多有名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