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说,小执和周森……长得好像。”
单喜喜一把推开我:“数你最会破坏气氛。”
推开了,她又重新拉我入怀,拍着我的头:“好了好了,我就知道,你嘴上不说,可骨子里侥幸着呢,想说那怂孩子万一不是周森的?可你就不想想,周森是什么人?当真有这可能性的话,他能不去查?乖了啊,死心吧,认命吧,谁叫你上辈子不积积德?这辈子活该啊。”
我抱紧单喜喜:“我就知道,你……最会安慰人了。”
这时,那次单喜喜三十大寿去露营时,和赵炽抽到同一顶帐篷的贺姑娘前来打探,赵律师……最近是不是忙啊?
我一扭脸,又抱紧她:“你先说,你是个勇敢的姑娘吗?远渡重洋,滴水穿石,你……做得到吗?”
贺姑娘张罗着玩儿骰子,遁走了。
周森找好了落脚的地方,离我不远,隔三条街道,但是,是间地下室。
凌晨三时半,他在MIX外等我,我身后一群不了真相,且色欲熏心了的姑娘们把手指塞在嘴里,对他吹口哨。我好不得意,上车后还对她们挥手致意。
周森将我带到那间地下室,我依稀被脚下的什么行李绊倒,有气无力地再也不愿动弹。
周森俯视着我:“哎,我是让你来帮我收拾一下的。”
我没皮没脸地笑着,对他伸出手:“今天没办法了,大半夜的,我又……不胜酒力,这会儿我只能……只能被你收拾了,呵呵。”
周森拉住我的手,我一发力,便把他也拽倒了。
我直接把另一只手挡在我们的嘴中间:“今天不接吻,我一嘴酒气,好臭。抱着,今天光抱着。”
“依你,不过等我一下。我不擅长整理,但把床铺平整,还是可以的。”
我用一条大腿压住周森:“不,就地上。周森啊,我们都躺在地下室的地上了,到底儿了吧?不会……更糟了,对吧?”
周森调整好姿势,和我契合地抱着:“是,毕心沁,最糟的时候,过去了。”